现在的文龙,每次都会将肉棒抽到快滑出萧雅琴阴唇口的时候才重新挺进,这样一来,他的每次插入变得更重、更猛,速度却丝毫没有减慢,这怎不让萧雅琴本已颤抖的娇躯震撼不已?
萧雅琴哀啼着,淫水不顾一切地汩汩喷涌,将两人耻毛连接的地方浸得一片黏糊。
与此同时,萧雅琴的花心化作一张饥渴的小嘴,不断吮吸文龙的龟头,湿吻着文龙马眼!
终于,萧雅琴成熟到极致的花蕊彻底捕获了文龙不安分的肉柱,文龙的喉间发出了野兽的低噱,龟头在萧雅琴的花心包裹下胀大到极致,一股猛烈的浓稠岩浆狂迸而出!
萧雅琴的身体像是要被射飞出去,她的小嘴张开,猛然意识到自己即将发出足以将邻居都惊醒的舒爽叫声!
狂乱之中,萧雅琴将张开的小嘴低下,一口咬向离自己最近的地方……
文龙那绷紧的肩膀肌肉上印下了两排清晰的牙印,顿时就有血迹渗出。
巨大的痛感让他的意识发生了剧变,他眨着眼睛,就好像刚刚睡醒一样看着怀里的女人,突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叫声:“你,你不是可馨姐?”
“可馨?”
萧雅琴迷迷糊糊,和文龙的状态刚好颠倒,现在换做是她在梦中一般了。
这也难怪,因为文龙的意识虽然已经惊觉,但是他的肉棒还在持续地射精,射得萧雅琴的丰臀抽动,花心颤栗,哪里还能正常思考?
“天啊,干妈?怎么会?我,我这是在哪?”
文龙猛然跳下床,差点直接挺着还没有软化的阴茎就跑出去,随即停下动作,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,两手揪着自己的头发。
萧雅琴的脑袋里“嗡”了一声,身体的高潮尚未退却,头脑中的理智已经归位。
此时的她,已经无法用语言去表达心情。
她本打算纵容文龙在醉梦中发疯之后掩盖一切,没想到文龙突然醒转。
萧雅琴伸手蒙住了自己的脸,泪水从指尖滑落,声音悲凉而沙哑:“龙儿,你喝醉了,我没办法挣开你……你,你怎样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“干妈,我不是人,我是混蛋,我是畜生!”
文龙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伸手猛地抽打自己的脸。
萧雅琴牵过薄毯盖着凌乱的下体,轻声止住他的动作:“龙儿,别这样,别把怀仁给吵醒了!”
“啊?”
文龙眨巴着眼睛。
但凡真正喝醉过的人都会理解文龙现在的状态:那种感觉就好像时间中的某一段完全被擦除了。
在失去意识的那个阶段,一个醉酒的人可以做任何事情而自己事后毫无记忆,甚至有人喝醉之后开车回家而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。
当然,也有南都那次著名的酒驾车祸那样的悲剧:一连撞死八个人而自己毫不知情。
如果文龙真的就像萧雅琴所希望的那样完全不记得曾经欺负她,倒是对大家最好的解脱。
可是,现在怎么办?
文龙虽然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秦家的,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经让他明白了一切。
一定是秦怀仁和干妈把自己安排在这的。
而自己却在酒后乱性,生生地把干妈给奸污了。
就算萧雅琴不是可馨姐的妈妈,以文龙对她的敬爱,又怎么容忍自己犯下如此兽行?
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!
他低低地说:“干妈,你打我吧,打死我吧!”
萧雅琴的身体和内心同时疲惫到极点,颤着声音诘问:“龙儿,我打你有用吗?”
“我不是人,我猪狗不如!”
文龙又要伸手打自己。
萧雅琴依稀看到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指印和血痕,知道他尚未完全酒醒,下手之狠十分可怕,心底还是忍不住心疼。
她抓住文龙的手吩咐说:“好了,龙儿,干妈心里也乱,现在别说这些,千万不要让你叔叔知道了!”
萧雅琴的目光下意识地望向门外,文龙心乱如麻,知道这里不能久留,只得站起身来说:“我先走,干妈你以后要怎么罚我,我都认了!”
萧雅琴苦笑着摇头,现在哪里是罚与不罚的问题呢?
可是,她知道文龙是真心内疚,她又还能说什么呢?
她在毯子下拉好裙子,翻身下床,淡淡地说:“那,你收拾一下,我先上楼去了。”
文龙没敢再面对萧雅琴的目光,等她一离开房间,一头撞在床沿上,似乎想用体罚的方式让自己心里稍许好过一点。
这时,他一眼看到床前地上散落的布片。
他拾起来一看,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,更加明白自己对干妈做了怎样的暴行,不由对自己恨入骨髓。
末了,他还是只得收拾好内裤碎片,无奈地穿好衣服,杳无声息地离开,只是心里已经彻底开了锅。
他觉得昨天真是糟透了,早晨姨妈白淑贞心生芥蒂还没哄好,晚上却又招惹了干妈萧雅琴,下午还被翁俪虹当成了性交易的玩物一样,想一想真是令人哭笑不得。
文龙不知道那边干妈萧雅琴同样是无法入眠。
她离开客房之后一直在楼道口听着文龙的动静,待文龙离开她才回到客房,按亮床灯。
只见床铺已经铺好,但是床单上那一大片水渍分外明显,边上还有几块面积较小的水泽。
萧雅琴不敢细想,将床单拿起丢到洗衣机里先泡着。
等到秦怀仁醒来,她可以告诉他文龙喝醉之后吐脏了床单,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。
自己被文龙酒后奸污的事情至少没有被丈夫秦怀仁发现,这或许是不幸中唯一的安慰了。
萧雅琴麻木不仁地忙活好这一切,然后在浴缸里放满热水。
她的一身香汗已经化作深夜的许许凉意,此刻她把那条黏住身体的黄色睡裙狠狠甩开,跳进热腾腾的浴缸里面。
在这静谧的午夜,浴室里面传出萧雅琴隐隐的抽泣声。
今天,就到了钟鑫案开庭审理的日子。
一大早,文龙便独自一人驱车来到了海浦区人民法院,姨妈白淑贞并没有跟他一起来,他想她是不愿意再碰见翁俪虹吧。
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许茹卿母女俩,她们今天的衣着都很简洁庄重,但丝毫不影响她们鹤立鸡群的独特气质。
许茹卿穿了一套深蓝色的套装,架着金丝边眼镜白皙脸庞上带着几分严肃的神情,看到他却露出亲切的笑容,招手让他过去,并安排他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。
许茹卿身边另有两男一女两个陌生人。
经她介绍得知,年龄稍长一些那个男的是钟鑫的二弟,名叫钟森,现在北方一个军区任职;女的是钟鑫的三妹,名叫钟晶,在帝都舞蹈学院任教;而三人之中最年轻那个男的是钟鑫的小弟弟,名叫钟磊,现在四海市一家企业的老总,曾经涉案虎鲨集团,已经证明是清白无辜的。
这三人年纪比许茹卿稍轻,身型外貌都颇为不俗,穿着谈吐也很有大家风范,这次是专程赶来聆听长兄一案的审理的。
文龙跟许茹卿之间还隔着个钟嫣儿,她今天的穿着打扮与母亲差不多,只是衣服的颜色是深黑色的,咖色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,脸上少了往日的活泼与热情,但却显得比往常成熟了许多。
她明明看到他过来,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,他讪讪的主动向她打招呼,她也只是客气有余的回应了一声,然后便埋头忙着在一个笔记本上写着什么。
许茹卿却顾不上他们这边的情况,她一直忙着与两名辩护律师做最后的沟通,有些日子不见的朱思铭与严雯清站在许茹卿身边讨论着,虽然注意到了文龙,却顾不上与他打招呼。
他们都是一身合体西装,虽然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,但是从动作姿态上看,他们对即将开始的庭审还是很自信的。
文龙坐在这个位置上,既帮不上什么忙,钟嫣儿又对他不理不睬的样子,感觉十分的尴尬和无趣。
但又不好一走了之,法庭左侧的一道偏门被打开,两名身材高大的法警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。
这个人就是许茹卿的丈夫、钟嫣儿的父亲、原东建集团的董事长——钟鑫了,虽然文龙有在网络上看过他的照片,但是亲眼目睹其人还是首次。
钟鑫的身高一点不比押送的法警逊色,只是原本宽阔的肩膀稍稍有些塌了下来,相比起之前在媒体上见到的那个成功人士,身型姿态中少了几分意气风发,不过举手抬足间依稀可见当年发号施令的影子,虽然他现在穿着橘色的囚服,但掩饰不住他身上那股儒雅从容的气质。